《《所羅門之歌》 與 《圣經(jīng)》 的人物互文性研究》由會員分享,可在線閱讀,更多相關《《所羅門之歌》 與 《圣經(jīng)》 的人物互文性研究(3頁珍藏版)》請在裝配圖網(wǎng)上搜索。
1、《所羅門之歌》 與 《圣經(jīng)》 的人物互文性研究
《所羅門之歌》 與 《圣經(jīng)》 的人物互文性研究
摘 要:摘 要:《圣經(jīng)》是基督教文化的象征,是西方主流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對美國黑人文學產(chǎn)生過很大影響。從理查德賴特到托妮莫里森,許多黑人作家都援用《圣經(jīng)》中的典故來隱喻美國黑人的地位和身份,從不同的側(cè)面反映主流文化和邊緣文化的關系。運用互文性理論闡釋《所羅門之歌》與《圣經(jīng)》在人物上的文化互文性,旨在凸顯莫里森的互文策略———戲仿中顛覆,顛覆中重構(gòu),展現(xiàn)黑人傳統(tǒng)文化獨特的藝術魅力。
關鍵詞:關鍵詞:《所羅門之歌》;《圣經(jīng)》;互文性; 莫里森
一引言
互文性是一個
2、開放的理論系統(tǒng),也是一個開放的文學批評模式,所謂的互文性也就是說,“一篇中交叉出現(xiàn)的它文本的表述……語言信號都是其它語言信號的重現(xiàn),一文本中出現(xiàn)的語言符號都是前文本語言符號的重現(xiàn)。所有的文本都交織出現(xiàn)著其它文本的聲音,世界上的語言和文字都存在著難以逃脫的相互影響。”(蒂費納薩莫瓦約3-5) 這種相互的關系就是 “Intertextualit” 英語翻譯為“Intertextuality”,中文則翻譯為“互文性”。 從文化思維層面來看,莫里森的作品意識根植于非洲黑人文化和美國白人文化的交叉中,這種特殊文化背景產(chǎn)生的撞擊讓莫里森困惑不已:如何對待這種矛盾沖突?如何在新時期為黑人的發(fā)展找到出路?莫里
3、森以冷靜客觀的眼光看待歷史變遷對美國黑人造成的影響,并且試圖通過小說文本探索黑人的出路。從作品主題來看,莫里森強調(diào)“愛”是人類延續(xù)和發(fā)展的主要條件,她的所有作品都繼承和延續(xù)了《圣經(jīng)》博愛的精神; 從作品的內(nèi)容來看,莫里森將神話、傳說、寓言、歌謠、音樂及魔幻現(xiàn)實主義等藝術形式融入文本創(chuàng)作中,并且將這一切融合為一個整體,通過閱讀讀者既可以重溫記憶又可以更加深刻地理解文本的意義。作者在這里從人物互文性的角度對莫里森的小說特征進行粗淺的研究,希望這一嘗試有益于莫里森小說的深入解讀。
二 所羅門
《所羅門之歌》(Sng f Sln)直接來自《圣經(jīng)》中?!癟he sng f sngs,hih
4、is Sln’”從表面上看“所羅門之歌”描寫相愛的人訴說衷腸,新郎贊美新娘的美麗,新娘述說對新郎的相思,但實際上這首雅歌是以色列人為了慶祝自己解脫被奴役的命運而唱的贊歌。莫里森將小說定名為“所羅門之歌”的確有著特殊的含義。小說表面講述了一個非裔美國黑人會飛翔的神話故事,但故事的背后隱含的是什么呢?什么逼迫他們要回去?為什么他選擇的道路是飛翔?飛走之后又留下了什么問題?故事讀完答案就凸現(xiàn)出來了。不堪忍受的奴役和壓迫是他們回去的直接原因,飛翔的原因是他們沒有來時的路,飛走的后果是留下后代仍然被奴役的命運。所羅門脫離了被奴役的命運,從美洲飛回非洲去了,現(xiàn)實生活中的后人能做到的就是歌唱祖先擺脫被奴役的
5、喜悅之情,寄托自己對美好生活的向望。從小說主題意義來看,《所羅門之歌》和《圣經(jīng)》中“雅歌”篇章的主題意義遙相呼應,兩者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贊美和喜悅,都是對擺脫奴役的歌唱,都充滿對未來的期望。
三彼拉特
莫里森說:“《所羅門之歌》中的名字大部分是真實的。我用《圣經(jīng)》中的名字表現(xiàn)《圣經(jīng)》對黑人生活的影響,他們對它的敬畏和尊重是與他們改變它為我所用的能力聯(lián)系在一起的。我還用了一些基督教以前的名字,來表現(xiàn)幾個世界交織在一起的感覺?!保ㄍ旭R斯勒克萊爾 28)這些被人熟知的名字總能勾起人們對《圣經(jīng)》故事的回憶,比如主人公彼拉特。
殺害耶穌的彼拉特
《所羅門之歌》中奶人的姑姑彼拉特是個富有傳奇色彩的
6、女性。莫里森1989 年的一次訪談中對她贊譽不已:“那是一位完全慷慨大方,自由自在的女人。她很大膽,任何東西都不害怕。她物質(zhì)的東西不多,她會一些維持自己生計的本領,她不去干預別人的生活,她隨時準備奉獻幾乎是無限的愛。如果你需要她—她會給你,她自己是誰非常清楚” ( 卡西爾 169) 。彼拉多出生時,父親沿襲了為每個孩子在《圣經(jīng)》上盲目選名的做法:
“他神情恍惚中翻著 《圣經(jīng)》,隨便選出了在他看來強勁有力的幾個字,他看到了一個字母像一棵大樹一樣凌駕于一行小樹之上,像是庇護著他們。他認真地抄下這組字母,交給那接生婆。
“彼拉多你寫的是彼拉多。”
“像船上的領航員?”
“不是。不是船上的領航員,是殺害耶穌的那個彼拉多。沒有比這個更不好的名字了。而且她是個小女孩。” (莫里森 21)
據(jù)《圣經(jīng)》記載,彼拉特出任羅馬帝國猶太省第五任巡撫時,正當耶穌傳播基督教思想時,他親自參與了對耶穌的審問與迫害,判處耶穌的死刑。所以彼拉特成了殺害耶穌的兇手。在西方文學文化中,彼拉特是昏庸的暴君的代名詞( 石堅等 24) 。莫里森巧妙地置換變形了彼拉特這個角色,旨在顛覆主流文化對弒主者的描述。《所羅門之